写在故事前:
本来没有写这个的打算,但是最近两天在我身上发生了一些事情,有很大感触,所以有感而发,来写一写,纯粹是一种情感的发泄。对于个人而言也可以说是一种放纵吧。我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这种在文章当中声嘶力竭的喊出自己心声的感觉了。全文看起来我可能会非常散,以至于通读下来你会看不明白写的是什么。但不重要,你只用知道我写了便足够了。
全文本想是篇散文,但写着的感觉却是故事的断章,是残篇,那也就那样吧。至于故事背后的真相其实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黑暗的房间,亮起了一团火光。
火光晃动一下就熄灭了,只遗一个红点留在。唯有吸气的声音。
外面自然也是黑的,但是有月亮,可是照不透房间,也照不透人心。静静的看着窗玻璃,应该是眼睛适应了黑暗,看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不高,整个人佝偻在一张椅子上,双眼无神,不知望向何处。
男人嘴里叼着烟,一动不动。烟灰积了起来,最终之于敌不过重力,簌簌地往下掉,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可是烟灰就算掉落,那也是能够滚烫一段时间的。这是一条铁律,尽管百科全书里没有罗列出来,但是确实是这样。哪怕冬天也只会让烟灰凉的更快些。
况且羽绒服遇到烟灰更是会被烧的千疮百孔。男人不会不记得这些的。
男人打开了窗,让外面的雪飘了进来。冷风灌了进来,烟燃烧的很猛,很快红点就消失了。取了下来,把手伸了出去,插在了窗沿的雪堆里。
那里已经立了不知多少同类的尸骸,只是来自的地方不同罢了。男人插下了这一支黄鹤楼的尸体,和她相邻的是一支兰州。黄鹤楼的烟嘴是干的,男人一直都是用最外层的嘴唇叼着她,没让她沾上一点唾液。但是几片雪花落在了上面。顷刻间便被原來的嘴唇余温融化了,变得像她身边的兰州一样,湿漉漉的。原來的余温也消失了,只剩下雪水的冰凉。
乌云飘了过来,遮住了月,微弱的光明又离去了。那些烟们又回到了冰冷漆黑的境地之中。
男人出神了片刻,去摸羽绒服口袋。从中摸出了一个铁盒。手颤颤巍巍的打开,里面是一排的烟。男人打开又合上,再打开。手指在上面一支支摸过去,一共14支烟。男人想着什么,努力的盯着盒子里的烟,像是可以从上面看出什么来。可是天实在太黑,纵使多么努力,想要仅凭那点点月光看清也是痴人说梦。就像单方面喜欢的多热烈,也无济于事。可惜男人好像不太懂这个,在黑暗里执着了一段时间终究是屈服了。
于是他不再尝试去看清楚烟到底是哪根,只是随意又摸了一根出来。反正最终都是得抽掉的,反正抽得出来是什么,那也没有必要提前去看清了。
四处摸索片刻,不知道火机到了哪里去。他用手在窗沿外边摸索良久,总算是摸到了。手想要拿回来,可是窗外冷风呼啸,开窗这么久,男人的手指已经冻得麻木,手一颤抖,打火机就掉了下去。男人忙起身查看,只见楼下火光一闪,发出了”啪”的一声脆响。火机摔爆了。
男人愣了一会儿,回过了神来。”操!”他低声咒骂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在骂自己还是在骂别的什么。